Crescendo是一个音乐术语,意思是 “渐强”,表达乐曲中情绪的递进。这部以巴以民族仇恨为明线、纳粹与犹太血海深仇为隐线的电影,拍摄于2019年,上映于2020年1月——对,就是我们所说“疫情元年”的起始之际。影片主创人员一定没有想到,它会与整个世界的行进构成巧合与映照,在这个意义上,“Crescendo”已经超越了音乐术语,成为一个隐喻。该片的中译名是《狂人交响曲》(台译《交响狂人》),也许是这个平庸且离题的译名造成了妨碍,看过它人并不多。
曾主演《托尼·厄德曼》的彼得·西蒙尼舍克
1、交響狂人(Crescendo,2019)中,雖然聯合國策畫的音樂會取消了,不過樂手們自發性的樂音卻和鳴了,而最後合奏的波麗露交響曲,同樣在在戰火浮生錄(Les Uns et les autres,1981)中作為和平之音呈現。
2、在莊子來說,「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則莫若以明」; 在老子來說,「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非、對錯、此彼、死生、美惡、有無,凡種種矛盾、對立、衝突,都因不能超然的、整體的去觀照
在昨晚看2020年上映的、由以色列导演德罗尔·扎哈维执导的电影《狂人交响曲》(Crescendo)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让我在情感上如此起伏的电影了。《狂人交响曲》讲的故事很简单——在21世纪,有个有钱的组织出资希望组建一个包含以色列犹太人和巴勒斯坦阿拉伯人的交响乐团并举行一场意在倡导中东和平的公开演出,但这个组织对交响乐团事宜具体负责人却选择了一位父母都是纳粹医生的德国音乐家作为交响乐团的指挥。就在这样的背景下
音乐,或者其他艺术形式,真的能消除人类的仇恨、抹平民族的芥蒂吗?我是不信的,甚至连“艺术治疗”都不究竟。那只是大家一时决意忘记,先投入一个约法三章的乌托邦中。它只有在这个孙悟空画的圈圈里是美好和安全的,但始终不能走出圈(不能与真实连接)。
这片子选择了世界上目前最激烈之一的“巴以冲突”作为背景,纳粹与犹太人的过往冲突作为副线。确实是有点先确立中心思想,但是这么恒久的主题,如果写得好,不影响它成为好作文。
巴勒斯坦小男孩的黑管声,自带一种民族的悲凉
本部片根據事實改編 但結局更加現實
以巴血海仇恨難解 何況要以巴音樂家合作演出 更是難上加難
來自以色列的榮恩有好的資源 可以從小培養 甚至有自己的樂團
來自巴勒斯坦的蕾拉在炮聲中練習小提琴 奧瑪則是從小跟父親學習單簧管
參加婚禮樂團四處演出
甄選位置在台拉維夫 榮恩可以輕鬆地前往蕾拉與奧瑪則被百般刁難才能通過檢查哨
期間的團員們衝突不斷
當一方訴說著親人被殺 另一方則是家園被搶 真的很無力無解
尤其面對家庭壓力與內心責任
放棄夢想或是放棄仇恨都是艱難決定
《渐强》音乐之于仇恨,就像精卫之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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